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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尼】Melancholy hill(全年龄一发完)

简介:时间线钢三前后,钢铁侠掉在地上,他和盔甲都出现了点小故障,以及和自己的电子管家打嘴炮的故事。

预警:没有预警,单纯唠嗑


题目来自于gorillaz的《On Melancholy Hill》,忧郁的小山坡




【一】


     在睁开眼的前一刻Tony只记得炫亮的白光在面前炸开,就像是一团被扔上半空中的巨大镁条,所有的燃烧和亮都在同一时间攒着爆发。

     他猜自己闭上了眼睛——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睁着眼睛,接着另一道爆炸在左前方的位置出现,剩下是眩晕和持续到此时的黑暗。


     这感觉有点奇怪,Tony十分确定他睁着眼睛,面前却依旧是黑的,如果不是他送了命——略显僵硬的手脚表示他还活着,那就一定是Jarvis忘记帮他开灯了。


     “嘿,伙计。”从喉咙里挤出些带着哑的声响,他的手指晃了晃,“Jarvis,你在哪吗?”


     老朋友和往常一样机灵,“为您服务,Sir,”余震和嗡声依旧在耳膜旁回荡,电子管家的嗓音像是一捧被吹进耳朵里的细沙那般柔软松散,Tony打了个激灵,重新苏醒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运转。


     “还好你在这,Jar。”他几乎能听到血液从心脏慢慢充沛到四肢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干瘪的气球被填充。“我现在是撅着屁股埋在土堆里吗?为什么眼前一片黑。”


     他笑着说,没指望Jar给他什么像样的答案,此时他需要几句老朋友的吐槽,就像早晨带着低气压时需要咖啡那么迫切。


     “噢,抱歉,Sir,您的屁股好端端的放地面上,我落地的很稳,Sir,只不过您失明了。”


     他脸色发白,几乎听到滑稽的气球漏气的声响,“什么?!”


     “暂时的,Sir。”电子管家及时的补上了后一句,Tony不得不在心里抱怨这不合时宜的大喘气。“那枚带着干扰辐射的闪光弹对您产生了影响,副作用预计将在三到四个小时之后消失,Sir。”


     “Ok,Ok,不管我们在哪,Jar,你来驾驶,我们先回马布里,几杯威士忌加上一会小睡我们就没事了。”他压住想要从喉咙处溢出来的恐慌,那些热乎乎的蒸汽般的玩意在肚子里打着转,“不要说我的盔甲也一起瞎了,Jar,我脑子还能转呢。”接着他干笑了几声,补上了这么一句,“对吧,我脑子还能转吧?”也不知道是想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对方。


     失明真可怕,我才陷入这种状况不到十分钟就开始质疑自己了。Tony想着,等回去了我要和Pepper讨论慈善基金的新方向。


     “请放心,Sir,没有理由质疑这句话,即使您…容我提醒一下,您现在可能存在轻微脑震荡。”电子管家的嗓音中带上了些轻佻的尾音,放在往常Tony可能会顺着这个调性和对方打趣几句,但是此刻他没有太多心思讨论这个,就像是之前说的,看不见的确不是一件非常令人愉悦的事情。

     科学家丰富的想象力开始起了作用,Tony眼前飘过很多东西,昨晚剩下的半包蓝莓干,金属板上的一个焊点,伦敦的夜景还有虫洞里头的风光,还有众多望向自己的脸。


     作为地球上可能是唯一的虫洞观光者,Tony确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么漂亮又令人绝望的宇宙空间究竟是什么样。就像是现在这样,双眼漆黑,只剩下脑子被震荡后生理性小星星,这种小星星总是嗡嗡乱叫,一点都不可爱。


     在乱糟糟的记忆中走了一遭后,“为什么我还在这。”Tony问向他的伙计,“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我们在飞。”


     但是他的电子管家陷入了沉默,只剩下机械转动的细微嗞声细线一般在他周围绕来绕去,Tony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用力,以一种非常不超级英雄的方式。

     放在平时Tony会觉得有点丢脸,不过现在他决定先忽略这个,毕竟他的PTSD还没有痊愈,之前他才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噢,对了,出门前还因为会议缺席被现任Stark工业CEO教育了一会,Pepper认真起来可真吓人,这也许和中年危机有关系,Tony想着,他准备把最后这句记在Jarvis的记录簿上。


     “嘿,老兄,和我说话。”时钟走秒的滴答声在科学家的脑子里铛铛作响,终于,谢天谢地,Jarvis用柔和的嗓音托住了他开始下落的心脏。


     “抱歉,Sir,在刚刚的启动过程中系统陷入了短路无法重新启动,我对整体运行状况进行了自检,系统显示短路的原因来自于腿部盔甲的线路损坏,恐怕我们要解决了这个问题才能回家。”


     好吧,脑震荡这件事是真的,Tony发现自己差点没能听懂对方说的英语。


     “所以我现在要从盔甲里出来?”他问道。


     “是的,Sir,我相信‘闭着眼睛都能把导弹拆开组装成一个手电筒’的Stark先生修理两根有点纠结的线路绝对是轻而易举。”


     “当然,当然,轻而易举,”


     科学家在夸赞中本能且迅速的赞同了对方,接着藏在面具后头的脸拧巴成了一副不太乐观的摸样,他先是拧着肩膀,“电线而已,我几乎两岁时就往电线插口里头塞手指了,短路什么的绝对没问题,只是有个小问题,”他将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只是很快的,话语的尾音呈现出一副心虚的低声。


     “一个小问题,Jar,”Tony不动声色的清了清嗓,“我非得要从盔甲里面出来吗,我是说……”他将嘴咧着,不太情愿的,“你就不能给自己的大腿挠挠痒顺便把那几根线路整好,然后送我们回家被Pepper训一会再灌点威士忌吗?”


【二】



     世界顶尖的人工智能努力不要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如此忧虑,可惜他失败了。


     “Sir,”


     在茂密且静谧的树林中,一架同样世界顶尖的钢铁侠战甲正躺在柔软的草地中,如同被人随手扔在地上的易拉罐那般,“您真的打算就这样躺着等天亮后的热能收集系统自动开始运作吗?”


     “是的。”科学家用着毫无生气的语调,一板一眼的。


     “或者等我能够看清东西,”他说,“现在可是不知道什么林子里的深夜,我才不要打开盔甲然后被野生动物叼回窝里头喂小崽子。”


     管家有点无奈,“Sir,您只是落在离曼哈顿不远的一处郊区树林里,离您最近的野生动物只有二十米开外的土洞里的兔子,它们绝对没有办法把您叼到任何地方。”


     “如果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近,就会有夜跑的人看见我。”Tony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眨动眼睛,他原本觉得之前一片漆黑的视野好转了些,多眨了几次才明白这只是幻觉,心理作用。


     “再说你怎么知道兔子不会找我的麻烦,我基本上就是红色的,和它们喜欢的胡萝卜一个颜色,兔子肯定喜欢我这款。”


     像是觉得之前还不够有说服力似得,Tony补上了几句,“你知道当年兔子给澳大利亚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他们为此失去了十亿只羊的草,”驾驶者在盔甲里小幅度的动着脚趾,“那些长着大门牙的动物很危险,”顿了顿,“相当危险。”


     Tony认为自己这段话相当具有说服力,事实上他自己都快相信了,漫山遍野的杀人兔子什么的。Jarvis安静了一会,大概是试着调整系统好让他们重新动起来,之后电子管家略带嘈杂声的嗓音也证明了这一点,这让科学家的愧疚心小小的冒出了个脑袋。


     “抱歉,Sir,我之前没有考虑到新的变量,您的……处境。”Jarvis在说到最后那个词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失去视力所带来的信息不足会产生巨大的心理影响,我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也许我应该先给您提供足够的信息,再让您决定采取哪种方式。”


     很好,那个名叫愧疚心的小混蛋已经开始跳探戈了。


     “如果我现在将周围的环境和潜在的安全隐患都告诉您,就像是曾经提供一部分的肢体帮助那样提供视野上的辅助,这样会让您觉得更安心一些吗?”


     “当然。”科学家脱口而出,考虑到愧疚已经在他的阵地上插了一面招摇的胜利旗帜,兴奋的狂舞不止,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在盔甲内部小幅度的活动着身体,“我喜欢我们一起合作的欢乐时光。”


     “好的,Sir,在开始之前,请容我……”管家的声音因为信息载入而短暂的停顿了一下,“首先,Sir,请您想象一个让您感到安全、愉快的地方。”


     “什么?”


     “想象一个类似安全屋,让您感到愉快的地点,或者是任何让你愉快的东西,地点,物品,甚至是故事,这有助于您平复恐慌,任何地方都可以。”


     “必须得这样做吗?”他先是本能的反驳了一句,然后在对方的声音变得消沉——以及愧疚心小人耀武扬威之前,他改了口,努力眨着眼睛搜刮脑子里的回忆,“安全的地方……浴缸?工作间?或者是任何一个有足够多酒精的地方,”Tony张着嘴,迟疑的冒出了许多没头没脑的字句。


     Jarvis开始说话,“如果您没有安全屋的话我很乐意和您共享我的那部分,Sir,请想象这样一个地方,在一座小山丘上……”


     “不不,”他打断了对方,“不,Jar,也许就是这,我现在呆的地方,盔甲、还有你,让我觉得安全。”


     停顿后,管家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短音,接着Tony他听到了没有掩饰的愉快,人工智能原本就足够迷人的英式发音中带上了更多的情绪,几乎像是用手指在钢琴间快速轻快跳动曲调所发出的声响那般令人轻松。


     “您现在所在的地方距离最近城镇二十公里,所以几乎没有夜跑者会选择这种地方,”Jarvis的开场没有预兆,但也不显得突兀,像是突然出现在树丛之后的曲折流淌的小溪,散发着湿润的泥土气息,Tony非常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个。


     “但是这里有着相当不错的草坪,大片浓密且柔软的羊紫茅,它们现在就安静地躺在您的盔甲底下,如果您从盔甲中起身站在地面上就会接触到,请不要为它们的过于亲和蓬松而感到不安,它们只是无害的草本植物。”


     “听起来很棒,我是说……”听众打了个磕巴,“听起来还好。 ”


     我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草坪所收买,Tony想着。


     “如果您选择从右边起身的话会在脚下发现一块石头和两块小一点的石子,大一点的那块长的有点像土豆,而那两颗石子都是三角形的,一颗要扁长一些。需要的话您可以第一时间弯腰捡起那块大点的石头,就是像土豆的那个,并且把他当成我,实体会让您感觉更安心,Sir,至少有关心理辅导的资料是这么显示的。”


     “什么,你确定吗?”


     Tony夸张的笑出了声,甚至不得不特地花上些时间用于完成这个足够漫长的大笑,管家相当体贴的没有打断这个,而是安静的等待着,周围的金属因为他的笑声而嗡嗡作响。


     在笑声结束后,“好吧,Jar,我会把你捡起来的,虽然我不认为土豆会比一具军用级别的战甲更令人安心。”科学家打趣道,“但是我会把你捡起来的。”


     “到了那时请温柔一点,Sir,这块石灰岩只有八百九十万岁,是一块相当稚嫩的岩石,”英式口音的管家也带着笑意,“如果岩石需要上学的话它只是一个初中生小孩。”


     “放心好了,Jarvis,我会轻拿轻放的。”


     “噢,对了,说到温柔,Sir,我得提醒您此时盔甲外面有最适合人类生存的温度和二级夜风,足够柔和到可以用脸颊感受到,却不会引起任何的不适,容我引用一段来自于社交网站中一位二十三岁的女性用户的描述,这样的夜晚温柔的像是披头士的《Yesterday》,如果有人需要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没有比这样的夜风更好的拥抱。”


     “看起来某人的确是个英国佬。”Tony假装正经的揶揄道,“你是不是偷偷把家安在那个忧郁的小岛上,然后学会了这些湿乎乎的浪漫话。”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可以在任何地方,但是……请相信我,Sir,如果我有‘家’的话,那个地方一定是您的卧室,或者卧室的隔壁,或者工作室。”电子管家说到这时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或者是您的手机,或者……”


     “抱歉,伙计,我知道你无处不在了,Jar,别老炫耀这个,我们还有个线路要修,记得吗?”


     于是Jarvis非常严肃的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噢,抱歉,Sir,”他的道歉要比那位科学家诚挚多了。


     “Sir,在您的左手边八米远的地方有一棵橡树,上面挂了些毛茸茸的果实,有人认为橡木象征着永恒和宽容,我认为他作为树来说长得相当美观。这颗树年纪有点大,所以半边的树干是空的,但是因为橡木是非常坚实有力的树木,我认为您可以选择相信他。如果您在意的话,这棵树有0.32%的可能性会因为支撑不稳而倒塌,但是我保证我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及时提醒您远离,这也是我为什么建议您从右边走。”


     科学家在盔甲中眨了眨眼,他的面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可是这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他的老朋友给了他一捧草地,足够多的石头和夜晚的风,它们就像是色彩的斑斓的砖头在那个七岁男孩的面前垒起了一座城堡。接下来,他只需要……


     “光呢?”他出声问道,“Jar,周围有什么有亮光的东西吗?”


     “当然,Sir,您的头顶上的是猎户座,那个有着一条闪亮腰带和潇洒剑刃的奥瑞恩,旁边则是猎人忠诚的猎犬西立乌斯。猎人奥瑞恩是海神的儿子,与月神陷入爱河却因为误解死于对方的箭下。事实上在这样一个空旷的郊外,您几乎能看到任何想要找到的星座。”


     “我记得猎户座,”Tony轻声说道,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柔和,“Howard在我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说过这个,大概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星座。”


     “是的,Sir,它是您认识的第一个星座,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您曾经非常希望养一只叫做西立乌斯的宠物犬。”


     突然间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清晰,记忆如同面包的香甜气味将科学家拉入了夜晚的虫鸣和篝火 ,那是个为数不多的野营之夜,Tony几乎听到了风将帐篷布拉扯出的声音,连带着上头挂着的手灯磕碰出声响,记忆中他那时还不算太过混蛋的父亲坐在一节潮湿的木头上,跳动的火焰让他们的影子在泥地上摇晃。


     “我几乎都忘记了,这些事。”


     Tony几乎是无意识的说出这些话,接着他的老朋友给了一个无法反驳的回答。


     “我不会,Sir,这正是因为如此,您格外的需要我。”




【三】


     Tony最终让他的伙计打开了盔甲,就像是对方说的那样,这一切都不难。草地和风都柔软的像是快要将人托上天空。


     他也如对方所说般找到了那些石头,Jarvis说的没错,大点的那颗真的长的很像土豆,圆溜溜的,他和土豆Jarvis一起修好了盔甲腿部破损纠缠的线路,并且在盔甲重新运作并且发出声响时,Tony决定把这块石头带回家。


     “还有两个小时才天亮,对吧,Jar?”他将这块年轻的石头在衣角蹭了蹭,问向老朋友。“听起来挺久的,真可惜,感觉这里会是个看日出的好地方。 ”


     管家安静了一会,大概是查找资料,终于。“是的,Sir,虽然您现在还无法看到,但是这的确拥有值得出现在梦中的日出景象。”


     “嗯哼。”


     “这是这是一片带着柔和的坡度的草地,坡面朝向太阳升起的方向,您能在一片红色和青色中见到被雾气融化的阳光,夜晚会在您的身后慢慢褪去,和它的颜色一起,回到属于被窝的地方。”


     听起来很棒,就像是他的老朋友讲述故事的嗓音一样棒,Tony放下支撑着后背的手臂,让自己跌在草丛中,那枚被他握了许久的石头热乎乎的躺在他的肚子上。


     “现在是晚上,Jar, 你说的好像你见到了日出一样。”他一边笑着,手指在石块粗糙的表面上晃动,嘴角却因为惺忪的植物气味而变得懒惰,“你居然是这么擅长说谎的AI,Jar,这可不好。”


     “Sir,时间对我而言只是由二位进制组成的数据,它们本身没有意义,直到这些转动的数字有朝一日被需要,”


     电子管家的声音如此清晰,就像是藏在他耳边晃动着露水的草尖上,“我很愿意为您让我的世界发生一些细小的变化,比如说……放上一个太阳。”


     “看来我得和你打个赌了,Jar,看看这里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棒。”


     Tony决定陷在草地中打个盹,这样他就可以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在这些闪亮透明的小家伙里看到新鲜的太阳。在他陷入睡梦之前,他听到了那个没有被讲完的故事,关于一个小山丘,那个有点忧郁的小山丘。






【一个睡前小故事】




     在一座忧郁的小山丘上,有颗假惺惺的塑料树。树下有两个家伙,一个叫Joy,一个叫Todd,他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Joy是一个男孩,而他的朋友Tina是一个锡制小兵人,所以Tina不会说话,但是Joy不太在意这个,因为他挺擅长说话的,他总是能和Todd说上很久,那是他最好的朋友。


     “Todd,你看,这个小山和这棵树,都是我们的,”Joy对他的朋友Todd说,“你会在这陪着我,对吧,我们可以看着天空,白日做梦。”Todd用闪闪发亮的脸颊作为回答。

     

     但是Todd是个锡制小人,Joy不知道他的朋友是不是真的快乐,一个男孩大概永远都没办法明白锡制小人在想什么。所以在Todd因为被影子遮住而变得冷冰冰的时候,作为朋友的Joy就会想尽办法让他的朋友开心起来。


     “Todd,”他念着朋友的名字,“也许我们没有办法一直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我会陪着你。”


     “我们可以去找一座别的小山丘,说不定能找到有海牛的那个,我们藏在那,没有人会知道。 ”他说。


     虽然他的朋友从来不会给他回答。但是最后Joy总能会把他和他的朋友一起摆在毛毯制成的草地上,等太阳把他们晒出暖洋洋的味道,海水在远处兴高采烈的卷着浪。

     风吹在脸上,像是蜜糖色的晚安。


     Joy有座不太高兴的小山丘,一颗假惺惺的塑料树,和一个他永远都读不懂的锡制朋友。

     这一切都假的不可思议,但是Joy觉得他们很真实。




















有时会觉得老贾像是铁罐的的幻想朋友,所以大概这个幻想朋友的内心也有些幼稚的部分。


他们会有一个不属于任何一个第三人的独处空间,被彩色气泡包裹的那种。搞不好人工智能反而觉得自己是更像人类的那个,因为既然他们俩不一样,谁又能说那个被制造出来的小人不是托尼呢。

题目来源于:Gorillza-On Melancholy Hill


非常抱歉,如果有人觉得这文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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