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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简介：Bruce Wayne和Tony Stark生活在同一个宇宙，他们七岁的时候遇到了彼此。

    警告：青梅竹马设定，一个试图把两个影视宇宙时间线拉在一起，结果被众多版本的老爷玩疯了的故事。私设如山，Bug应该也会有。

    感受金钱的力量吧！

【四】

    他和Selina在两周之后又进行了一次会面，关于上次他所拜托的那件事，作为老江湖的那位几乎没有多费多少工夫。

    Bruce接过了那把黑钢色的枪，手指在扳机上虚搭了一下，他抬起头。

    “上膛了吗？”他问道。

    “不上膛的枪有什么意义，”Selina撇着嘴角，她耸了耸肩，“在此之前，Bruce，你不想和我谈谈有关Stark家的那个臭小子吗？”

     他的食指在枪口处轻快的扫过，“他和我们的计划没有关系。”

    “你知道今天会有多危险吧，Bruce，我以为他是你的朋友，虽然不知道你们上流社会是怎么交朋友的，但是你猜怎么着，我们这些家伙些事情会和朋友说，也许你们也应该学学这个。”

    “和他说我现在基本算是半个罪犯，而且今天就要用枪去挟持一个人？”Bruce从喉咙中哼出一声干巴巴的假笑，“正是因为他是朋友，Selina，我不想让他卷进来。”

    好了好了，又是那套让关心的人远离危险的絮絮叨叨的论调，听的人耳朵起茧。

    Bruce Wayne有些时候固执起来了真是可恨让人想咬两口，Selina决定在自己忍不真的咬上去之前快点逃离面前的这个家伙。

    “随便你了，最后再提醒你一句，错过今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握着枪的那人还沉浸在脑海中有关于射击的幻想，他想了很多，角度，风速，时机，甚至为了这一刻做了很多的训练。在他的梦里他曾一次又一次的看见这枪口冒出火花，巨大的声响和掉落的珠链，这是一个象征，一个图腾，黑暗与血腥味的怪物就暗伏在他的影子里。

    当Bruce重新抬起头，意欲对身前人做出应答时，他面前只剩下被风吹动的灰白色帘纱。

    Selina说了解凶手信息的知情人会在今晚离开哥谭，从码头坐上邮轮飘摇而去，他所能做的就是相反设法的留下对方，而且考虑到那人是个皮条客，他甚至带上了些胁迫的方式——一把手枪，上了膛的手枪。

    此刻他的手指在扳机处摩挲着，指尖的触感并不轻巧，却仍然比他以为的重量，一个生命的重量要轻上很多，

    扣动这个就能带走一条生命，如此荒唐，如此……简单。

    有个声音在脑海中蛊惑似得回响，他的喉头在吞咽中上下，如同此刻他忐忑的的心脏。

    那个声音在说：“开枪试试吧。”

    就在他的拇指意有所指的移向保险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你确定你想动手吗？”这是他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声音。

    Bruce猛地转头看向声源，他迅速的将手枪藏在背后，语气和面容都骤的放冷。

    “你怎么来了。”

    Tony缩紧了肩膀，这鬼天气越发的冷了。

    “Alfred说我可以先上来找你。”

    他没准备听到这个，也没想听到这个，比起Bruce意欲进行着怎样的冒险，他更关心的是这冒险中竟然没有他。

    那个牛气哄哄的小妞可以参与这个，他却不行。

    “Bruce，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他看着面前的Wayne少爷，视线从对方抿紧的嘴唇到蹙着疏离的眉间，他看见的仍旧是那张他熟悉的脸，鼻子眼睛都呆在原来的位置——他曾触摸过，却无法在对方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影子，他的童年玩伴Brucie的影子。

    他甚至第一次知道愤怒也会让人全身发凉，Tony再次尝试裹紧身上的外套，凉气却不依不挠的顺着他的脊椎向上爬着，像是裹着幽绿色鳞片的毒蛇，在游爬过的地方留下冰凉的触感。

    “为什么？”他向前走近，身侧的手指握紧又放开，“我以为你相信我。”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你手上拿的这把M60是从哪个警察那偷来的，但是我很确定，Bruce……”

    不请自来的客人大步向前，一把夺取了对方勉强藏在身后的枪具，他的手指在银灰色的枪身快速的扫过，经过令人眼花缭乱的一瞬间，那些子弹从枪身上纷纷掉落，铜黄的金属制品弹动着陷入了柔软的地板。

    “我会比你更熟悉这些东西，”Tony将枪身握紧平举，幽黑的枪口对准面前的房屋主人，“或者说需要我提醒你Stark工业是做什么？”他歪了歪头，嘴角露出并不欣然的笑容。

    即使Bruce知道对方在机械方面的天才，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考虑到他对于Tony的印象还停留在流着鼻涕的小屁孩上，这一举动确实有些令人惊讶。

    对方瞳孔中有着非常坚硬的东西，锋利却又埋于混沌，如同一把待磨的刀刃，而此刻他决定将这刀刃重新埋进褐色的深泥中，如果Tony没有准备好，他就将这刀刃折断。

    因为他不喜欢看到对方露出这种表情，那过于柔软的面容适合傻笑，Tony Stark适合在高塔之上的九十九层丝绸棉被中被一颗豌豆气到跳脚，或者裹在软乎乎的毛衣里露出几根手指头的打招呼，然后在Alfred端出小甜饼的吭哧吭哧的啃着那些高热量的食物，而不是这个，握着一把真正的武器，他不喜欢这个。

    Bruce伸手握住了Tony的手指，那些手指有着金属一般的冰冷。

    “你试过开枪吗？”

    他出声问道，紧接着的，他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他想要的。

    Tony张了张嘴，舌间快速的舔过发干的嘴唇，Bruce赶在辩驳从那跑出来之前，“没有，对吧。”他朝着眼前的枪口送上个虚假的歉疚，“你从来没有扣动过扳机。”

    他抚上了对方扣着扳机的手指，在Tony还没有预备好反抗的力道之前，Bruce指尖用力，用握着对方的手的方式，他扣动了扳机。

    没有子弹的枪体发出声轻微的声响，却激起了闯入者身体的反应。

    像是被吓到似得，Tony在声响中抽了口气的，他反射性的抖了一下，连带着被Bruce握着的手都像是更冰凉了几分。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叫上你，Tony，我们已经不一样了。”

    Wayne少爷在对方委屈的目光下放缓了声调，他从对方进门时就在抵抗这个，抵抗这个会让他前功尽弃的注视，而此刻Bruce决定松懈一下，他的身体开始因为这些强硬的疏离而感到疲惫。

    “我扣动过扳机，为了得到真相，我做过你没有想象到的，甚至，Tony，我将来可能要做比这还糟糕的事情。”

    Tony眉心蹙起，“你的意思是，你要成为一个坏蛋？”他的语气带着全然的不解，“这又怎样，我也可以成为一个坏蛋，比你还厉害的那种。”

    噢，当然了，考虑到被你弄坏的Wayne庄园的家具，Tony Stark已经是个惊才绝艳的坏蛋了。

    “不。”

    Wayne少爷吐出声短促的拒绝，那拒绝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同时的，他将枪身从对方手中拿走，并且将之前原本用来留住情报来源的手铐先一步的用在了这里。

    他像是逮住一只鸡崽似得逮住了Stark家的小少爷，几乎是在一瞬间，对方手腕上就带上了银光闪闪的漂亮手铐，Tony那副愣住的脸甚至花了几秒才意识到这个。

    在Tony Stark高喊出惊动Alfred的声响之前，Bruce快速抽下脖间的领带，用那暗蓝色的布料捆住对方张开欲喊的嘴。

    “比起坏蛋，Tony，我更希望你成为一个有钱的傻蛋。”他用手拍了拍对方被领带勒到肉呼呼的脸颊。

    “白白胖胖的那种。”

啊……又是短小的一天……

以及今天又没打到麒麟（暴哭）